贺宁馨知道外面的天色昏黄,还不到掌灯时分。
可是,管他呢?
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
他们两人在一起,天经地义。
贺宁馨的手抬了起来,抚上简飞扬轮廓硬朗的脸,又缓缓向下,从下颌到喉咙,最后来到他的衣领处,慢慢地解开了他衣领上的一颗盘扣。
石青方胜纹的外袍被拉开,露出里面雪白的细棉布中衣。
简飞扬的喉咙紧了紧,嘶哑地道:“你别就顾着我……”
贺宁馨不言语,纤纤手指伸出,又解开了简飞扬中衣上的带子,露出他古铜色宽阔厚实的胸膛。
简飞扬如着魔一样坐在了贺宁馨身旁,看着贺宁馨缩回了手,将她身上茜香色对襟长袄上的蝴蝶型盘扣一一解开。
简飞扬脑子里腾地一下,只觉得一团热气涌上了眼底。满眼看上去,就只看见贺宁馨侧身坐在炕上,如玉一样的纤指来回穿梭,将她自己身上的衣裳一层一层地褪了下来,最后只剩下一件湖绿色的轻纱肚兜,被高耸的胸脯顶得高高凸起。身下的中衣也已经褪了下去,两条笔直的长腿雪白饱满,只有两腿间有一丝阴影若隐若现。
简飞扬压抑不住的咽了一口唾沫,又咽了一口唾沫,看着贺宁馨说不出话来。
京城的腊月滴水成冰。
致远阁的内室暖阁里虽然有地龙和火墙,可是现在还没到掌灯的时候,都烧得不旺。
贺宁馨穿着一件肚兜坐在炕上,觉得有些凉飕飕地,便抬头看向简飞扬,双手慢慢抱紧了自己的双肩,有些可怜兮兮地道:“……我冷。”
简飞扬再也忍不住,整个人扑过去,将贺宁馨搂在了怀里,低声道:“我给你暖。”说着,将贺宁馨放到身下,在她身上揉捏起来。
贺宁馨微闭着双眼,蜷缩在简飞扬身下,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被他揉搓得全身泛红,开始发起热来。
简飞扬抖开暖炕上的一床袷纱被,往自己和贺宁馨身上罩了过来。
有了被子的遮盖,贺宁馨觉得没那么不好意思了,睁开了双眼,看着简飞扬大手伸出,将她的肚兜掀了上去,露出底下一对颤巍巍的ru儿。
这是简飞扬最爱不释手的一对爱物儿。
贺宁馨垂下了眼眸,看着简飞扬将她的双ru拢在一起,两个大拇指不断拨玩着她顶端细小粉嫩的峰顶。带些薄茧的指腹在她柔软的顶端来回触动,有股轻微的刺痛,又激得她全身酸软,连一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简飞扬只觉得自己身下的女体越来越软,如同春水一样,都要化掉似的。
身下的昂扬已经循势待发,简飞扬再也忍不住了,大手滑了下去,往贺宁馨底下探了探,见那里还是有些干涩,有些诧异地看了贺宁馨一眼。
贺宁馨满脸通红,又没法解释,只好紧紧地闭住了双眼,抓着简飞扬的手,盖在了自己的芳草萋萋之地。
简飞扬眯眼笑了笑,一只手抓了贺宁馨的小手,放到她自己的胸脯上,低声道:“揉给我看。”
贺宁馨全身僵硬了一瞬,终于缓缓地握住了自己的高耸,慢慢地揉弄起来。
简飞扬看得两眼要出火一样,一只手指摩索着伸进了贺宁馨的溪谷底部,深深浅浅地弄她。
很快,干涩的谷底便有了春水迢迢。
蓬门已扫,雨露待君。
简飞扬已经忍得大汗淋漓,见贺宁馨已经准备好了,便跪在她,抬起她的双腿放到肩膀上,底下身子一沉,已经将粗大的尘柄送了个头进去。
那里十分窄小紧窒,幸而刚才有过润滑,不然一定会弄伤了她。
简飞扬心里怜惜之意顿起,遂放慢了些,只在浅处进进出出,稍解一下渴盼而已。
贺宁馨渐渐适应了简飞扬的巨大,也开始将身子往上凑,不断迎合起来。
简飞扬大喜,对她道:“你忍一忍,我再进去一些。”
贺宁馨“嗯”了一声,将两条腿从简飞扬肩膀上挪了下来,两只胳膊伸出,往简飞扬的肩膀上搭过去。
简飞扬一边用力将自己都挤进去,一边嘟哝:“我还是喜欢看你弄自己……”
贺宁馨装作没有听见,用力拉了简飞扬一把。
简飞扬便倒在了贺宁馨身上,整个人如卧在云层之上,软糯弹手,便赶紧搂紧了贺宁馨的身子,大动起来。
贺宁馨开始还能忍着不出声,后来就忍不住了,喉咙里发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shen • yin之声。
听在简飞扬耳朵里,更助兴头,不由抽动得更加厉害,已经顾不得贺宁馨的感受,一边紧紧用胸膛压着贺宁馨的ru儿磨蹭,一边肆意进出,也跟着吼叫起来。
在外间守着的扶风和扶柳从来没有听见过两个主子有这样大的响动,两人不由羞红了脸,快步走到外间。一人守在大门口,不许人靠近这边的屋子。一人去小厨房炊热水,等着主子完事了好用。
暖阁里头的两个人正在要紧关头,当然顾不了这么多。
贺宁馨的双腿已经从简飞扬的肩头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