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外之人!”
洪妈妈脸上一红,讪讪地道:“世子说笑了。我也是为乡君好。”说着,又道:“乡君,太夫人刚才吩咐,要乡君跟着一起去夫人的院子里去。”
楚谦益伸手指着洪妈妈道:“出去!没看见乡君病了吗?给乡君熬药去!”
洪妈妈一愣,还想上前来,却被楚谦益的眼神看得不自在起来,赶紧应承道:“我这就去熬药。”一边说,一边出去遣人去给太夫人报信,说“乡君病了,去不了。”
楚谦益问楚谦谦:“到底怎么啦?”
楚谦谦等屋里人都走了,才从被子里钻出来,对楚谦益道:“哥哥,我刚才砸了那女人的屋子……”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说到激动的地方,居然笑了起来。
楚谦益心里一片温暖,拄了楚谦谦的手,低声道:“妹妹别怕。谊母说了,让我们……”俯在楚谦谦耳边,将贺宁馨交代的话说了一遍。
楚谦谦方才放下心来,拍着胸脯道:“吓死我了。还以为这一次会被谊母骂……”已经在心里,把贺宁馨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
楚谦益抿嘴笑,又跟楚谦谦商议了一些后续的招数,只等他们的爹爹楚华谨回来之后再施展。
这边太夫人去了裴舒芬房里,一进门就看见满室的狼藉,愣得说不出话来。裴舒芬的丫鬟赶紧过来哭诉,说是临安乡君楚谦谦带人来砸的,望太夫人主持公道。
裴舒芬刚才被抬回来的时候,已经醒了。可是看见自己珍藏的衣裳、首饰都被砸了稀烂,比刚才挨了打还难受,一口气上不来,又晕了过去。
请来的大夫正给裴舒芬扎针。
太夫人回过神来,问大夫:“可有大碍?”
大夫摇摇头,道:“都是皮外伤,不碍事的。”说着,又扎了一针,裴舒芬才悠悠地醒过来,对着太夫人泣道:“娘,媳妇真的冤枉……”
太夫人伸手止住了她,看向大夫道:“请大夫去开方抓药吧。”
大夫应了,收拾了药箱,去偏厢开药去了。
太夫人等屋里人都去尽了,才对裴舒芬冷了脸道:“你这次太过分了,所以益儿要罚你,我并没有拦着。你也别管家了,暂时把管家的担子,都交给你弟妹吧。”
裴舒芬哭得更加厉害,道:“娘若不信,媳妇去请了人作证供,真的是那西南将军夫人为了讨好媳妇,自作主张、胡说八道的。跟媳妇无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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