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宣帝来到皇后寝宫的时候虽然不多,对这个暖炕的布置也是赞赏有加的。
皇后将太夫人请上了暖炕里面,自己和大嫂裴舒芬一左一右坐到暖炕上,中间摆了一个黄花梨木四足上雕着镂空龙凤呈祥图案的炕桌。
宫女、内侍来回穿梭,给皇后、太夫人和宁远侯夫人上了茶和点心,俱放在她们中间的炕桌上。
皇后摆摆手,让她们都下去了,才一手端起白玉祥纹瓷的盖碗茶盅,一手揭开盖子,拿盖子在茶盅上轻轻划了划,看着茶水不说话。
裴舒芬等了一会儿,瞥了一眼宁远侯太夫人,见太夫人还是看着皇后的样子,十分心疼的样子。
“皇后娘娘近来可好?”裴舒芬见谁也不说话,担心没有时间了,赶紧挑起了话题。
太夫人也连忙跟着问:“娘娘,听大皇子说,娘娘被禁足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后娘娘听见娘家人关切的心,已经掌不住,拿着帕子捂了嘴,呜呜咽咽地哭了一场,才哽咽着道:“本宫给皇儿们添麻烦了。”
裴舒芬听见还是大皇子说得那些话,有些不耐烦了,正色道:“娘娘,哭不能解决问题。臣妇知道娘娘委屈,可是娘娘若不把当时的事情说清楚,我们想帮也帮不了了啊。”
皇后顿了顿,将帕子扔在一旁的小桌子上,又从枕头底下拖出一条崭新的帕子,将脸上擦了擦,才对裴舒芬和太夫人压低了声音道:“此事说来话长……”便将那晚的事情说了一遍。
裴舒芬凝神听着,觉得同大皇子说得bā • jiǔ不离十,便问道:“娘娘认为,此事到底是何人所为?”
皇后眨了眨眼睛,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喃喃地道:“……本来以为是镇国公夫人,可是圣上不信。”
裴舒芬叹了口气,道:“娘娘这样想,这件事之后,谁得到的好处最多,谁的嫌疑就最大。”
皇后蹙了眉头·眼神游移不定起来:“你是说……”指了指西面凤栩宫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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