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简飞扬过来吃饭的时候,拿出一张帖子给贺宁馨看,道:“承平伯和他夫人明日想过来拜访。你有没有空,跟承平伯夫人说说话?”
贺宁馨看了简飞扬一眼。承平伯的那位世子,可是那位单仁单先生踢到铁板之前,“祸害”的最后一位嫡长子。
简飞扬知道贺宁馨在想什么,脸上也带了些不忍,跟贺宁馨解释:“……承平伯是我爹的手下,以前在西北也是跟着我爹出生入死。现下他的儿子遭了这样的事,他自己大概还不晓得是怎么回事。今儿还跟我高高兴兴地说起他儿子,说希望在西北军里,能练出一番男儿气概,也不枉他们几代人出生入死得来的爵位。”
贺宁馨咬住了筷子,细细思索了一番,点头道:“好。我明儿就跟承平伯夫人说说话。”
“你要是忙,也不用硬撑着。”简飞扬知道过年的事情,都靠贺宁馨一个人操持。他是男人,内院这些琐碎的事情,他却不好插手。
贺宁馨笑着摇摇头,道:“还好。”就把今日她请了两位妹妹帮忙的事儿跟简飞扬说了一遍,末了又道:“你别说我躲懒就行。”
简飞扬拿筷子敲了贺宁馨的筷子一下,故意瞪了眼睛道:“我有那么笨?难道看不出束你是为了她们好?”又想起府里三位姑娘的婚事,觉得头又疼起来了,对贺宁馨道:“她们的婚事,以后还有得你忙呢。”
这些事情倒是好说。三个人的身份其实是一样的,贺宁馨只要将同样的嫁妆办上三份就可以了。所以虽说是三个人,其实跟一个人没有两样。
第二天,简飞扬休沐,不用去衙门。他同贺宁馨一起在大门口送走了要去西山脚下探望简飞振的简飞怡,就看见承平伯府的大车往镇国公府门前过来了。
第二卷第115章敲山震虎中
承平伯夫妇居然来得这样早。
贺宁馨同简飞扬对视一眼,脸上都有些不忍的神情。
可怜天下父母心。
承平伯府的大车在镇国公府门口停下,承平伯掀开车帘,看见镇国公简飞扬同一个披着靓蓝色锦缎大红绸里滚毛边鹤氅的年轻妇人并肩站在台阶上,对着他们这边微笑。
承平伯从车里跳了下来,承平伯府的婆子从后面赶上来,扶着承平伯夫人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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