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时候捣鬼以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似乎打得是“拖”的主意,想着只要自己一直拖下去,简老夫人说不定会妥协。——可是他等得起,人家姑娘可等不起。
简飞扬自从听贺宁馨说过,简飞振心里有人之后,也留心起来,果然就让他看了出来。——实在是太明显了,相信简老夫人也早就看出来了。可是不知为何,简老夫人对这门可以亲上加亲的婚事并不热衷,而且故意装糊涂。
“先去娘那里请安,晚上闲了,再去寻二弟说说话。”简飞扬起身也跟着走出来,“我陪你一起去厨房看看。”
贺宁馨忙推他进屋里去,“你少给我添乱了。厨房那地儿也是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可以去的?别让人说闲话。——若是实在闲了,你现在就去寻二弟说话吧。到了晚上,你方便,人家还不方便呢。”
简飞扬失笑,摸了摸头上的噗头,道:“也好,我现在就去。”说着,同贺宁馨一起出了院子,各往两边去了。
而曹家的大院里,此时曹家的太夫人和夫人,正跪在长公主内室的门前,哭着求长公主放他们曹家的独苗一马。
长公主没好气地对外面的人尖声道:“出去都给我出去——你们家儿子害得我没了儿子,让他去宗人府的大牢里关上几天是便宜他了,你们就算磕破了头也没用”又吩咐身边伺候的人,道:“关上院门,将无关人等都赶出去”
曹家的太夫人和夫人无法,只好起身回到自己院子里,又四处去托人照应,并且递牌子想进宫向圣上求情。
谁知圣上并不容情,还派了内侍过来申斥她们,说她们不顾长公主金枝玉叶,居然让贱婢爬到长公主头上,驸马更是为了贱婢将长公主打得滑胎,实乃罪大恶极。还说若不是看在长公主份上,立时就要将冒犯皇室的曹驸马斩首示众。
曹家的太夫人听了这通圣旨便晕了过去,到次日醒来,已经奄奄一息,吃什么吐什么,眼看就要不行了。
长公主晓得了圣上的旨意,心里好受了些,觉得皇兄还是站在自己这边,护着自己的,便又更加娇纵得意,将那刚被打滑了胎的通房叫到自己房里立规矩。特别是晚上的时候,让别的侍女待在外屋,只留这位通房在内室里伺候。
女人滑了胎之后,堪比生孩子坐月子的时候。而这位通房还挨了打,自然身子更是弱上几分。这天到了深夜,长公主醒来打算要折腾她的时候,这位通房早就不堪折磨,拿了自己的汗巾子,吊死在长公主那张精雕细刻的千工拔步床的横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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