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宣帝倒是有些好奇起来,不知道这贺思平有何能耐,能把女人之间争风吃醋的小事,提高到国之基业的地步。
“呈上来。”宏宣帝对旁边的秉笔内侍偏了偏头。
那内侍忙小跑着下去,从贺思平手里接过奏折,又小跑着送上宏宣帝的案头。
宏宣帝展开奏折,笑着看了一会儿,慢慢地,脸上的笑容平复了下来。
阖上奏折,宏宣帝想了想,递给一旁的秉笔内侍,道:“念。”
那内侍低着头双手捧过奏折,小心翼翼地打开,大声念了出来。
这洋洋洒洒的三页驸马准则,立时让阶梯下的朝臣骚动起来。
驸马不许纳妾也就算了。尚主的驸马纳妾的本来就极少,可是公主死后,驸马不许再娶,要守节一辈子,却是闻所未闻。
当然最厉害的,还是第一条。驸马都尉从此成为虚职,驸马不许再在朝堂担任任何职位。以前有职司的,尚主之后就要辞去职务,离开朝堂。
一直以来,大齐朝的勋贵高门热心尚主,就是因为尚主的驸马机会多,在朝堂里大多都是担任的有实权的肥差。等到皇子长大,开始夺嫡的时候,驸马府更是各位皇子争夺的对象。由于公主的超然地位,就算驸马府支持的一方夺嫡失败,也对驸马不会有实际性的损伤。如果夺嫡成功,那更是满门荣耀,恩泽几代的大功劳。
所以尚主,在大齐朝实在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可是这驸马准则一出,若是真的入了大齐律,乖乖隆得东,以后驸马一职就成了烫手山芋了。从此再也不会有人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了。
想到此,有些消息灵通的人士,知道长公主觊觎贺思平他
,便都相互一笑,心里一片了然,知道这是贺家人开始反击了。
不过人家既没有去撞天钟叫屈,也没有去圣上那里哭求公道。人家只是反其道而行之。你不是眼光高,谁都看不上,一定要抢人的饭碗吗?那就将你的地位抬得更高,高到无人可及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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