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勃的样子,哪里还忍得住?不说自己以后身子不适的时候,就说自己若是有了身孕,也是要跟他分房而居的。到那时候,自己还能装糊涂?
贺宁馨幽幽地叹了口气,有些意兴阑珊。
简飞扬看见贺宁馨突然情绪低落,还以为是自己刚才太放纵了,不顾她的推脱,要了她两次的缘故。忙伸手够了一旁架子上搭着的中衣套上,凑到贺宁馨身边低声道:“你别生气了。……我下次不会了。以后一天只要一次,好不好?”
贺宁馨心里更是发虚,回头看了简飞扬一眼,淡淡地道:“我没生气。——只是我们成了亲,就是要过一辈子的。”
简飞扬拉了贺宁馨的一只小手,放在自己脸上磨蹭,笑着道:“当然是要过一辈子的。怎么突然说起这些来了?”
贺宁馨咬了咬下唇,把手收了回来,想着两人还是新婚,那些煞风景的话,还是等过了这段日子再说吧。终于忍住了,起身道:“我让扶风和扶柳进来收拾,你快穿了衣裳出去吧。”
简飞扬以为贺宁馨是臊了,心里暗笑自己媳妇面皮薄,起身又套了件外袍,自出去了。
扶风和扶柳在内室看见简飞扬一个人从净房里出来,忙屈膝行礼问了好,又问:“夫人呢?”
简飞扬指了指净房:“在里面换衣裳。你们进去服侍吧。”
扶风和扶柳忙进了里面,拿了毛巾和笤箸,收拾了净房里面那堆烂摊子。
贺宁馨在净房里待了一会儿,又洗漱了一番,才出来歇着了。一夜无话。
过了两天,就到了三朝回门的时候。
这天一大早,贺宁馨和简飞扬就起来了,洗漱一番,又换上出门的大衣裳,跟简老夫人道了别,带了给贺大老爷和许夫人,还有贺宁馨娘家大哥、大嫂以及小侄子的礼物,坐了大车,回贺家去了。
贺大老爷和许夫人这几天都如坐针毡,总担心女儿在镇国公府吃不好,住不好,又受了别人的气,无处诉苦。
贺宁馨的大嫂苏氏见了公公婆婆这幅样子,倒是颇有几分艳羡之下心,暗地里对自己的夫君贺宁启道:“妹妹真是有福气的人,爹和娘把妹妹当了掌上明珠一样疼,真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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