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拉了贺宁馨的胳膊道:“真的不用了,你去等着我,我马上就过来!”很是急切难忍的样子。
贺宁馨听出了弦外之音,低头终于有些脸红,闷闷地应了一声,出去外头候着去了。
简飞扬洗得很快。
贺宁馨刚刚在床上安置好,简飞扬就用大毛巾擦着头发,缓步走出了净房。
将床旁的小灯移到了墙脚,又捻到最暗的程度,只有一点星星火光。
一旁墙边桌上的龙凤花烛倒还是烧得正旺,偶尔啪的一声爆一下灯花。
简飞扬坐到床边,放下了床上的帐幔,床里的光线立时暗了下来。
贺宁馨不自然地在床里面挪动了一下身体。这一世,和前一世会有不同吗?前一世的洞房花烛夜,那位新郎不顾她是初次破瓜,将她折腾得够呛,甚至从此就怕了这男女之事……
简飞扬睡了下来,侧头看了看贺宁馨,见她在一旁躺得直直的,全身僵硬,很是紧张。
简飞扬比她更紧张。长了二十六岁,他还是第一次跟女人在一起。前几天拿了几本春宫册子恶补了几天,差一点就要去青楼现场观摩一下……
贺宁馨在一旁等了半天,不见简飞扬有动静,偏头看了他一下。
简飞扬正在一旁鼓足勇气,伸手伸了几次,却不敢碰到贺宁馨的衣角。
看见贺宁馨转头看着他,一双眼睛明澈清朗,简飞扬终于忍不住,伸出双臂,将贺宁馨搂了过来。
贺宁馨刚一转头,就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
忍耐,一定要忍耐。贺宁馨不断告诫自己。
印象中的疼痛并没有突如其来,却是简飞扬薄薄的双唇慢慢贴了过来,印在贺宁馨的唇上,带着些微醺的酒气,在她唇上辗转反侧,吸吮来去。
这样的亲吻,从来没有过……
贺宁馨的僵硬突然瓦解,她条件反射般回吻了过去。如两个馋嘴的孩子一般,两个人拥在了一起,吻得难解难分。
想起春宫册子上的步骤,吻得昏头涨脑的简飞扬终于留出一丝清明。一只大手趁着贺宁馨不备,悄悄从她中衣底部钻了进去。轻轻挑起中衣底下手感极好的肚兜,往下是手感更好的凝脂玉肤。再斜斜往上,是一处重峦叠嶂,高峰迭起。
灵活的大手触到峰底,不由顿住,打了个突。下一刻,大手如有意识一般,自发自愿地顺着细腻的胸线握住一处随着心跳不断起伏的隆起。入手如绵,让人忍不住想狠狠蹂躏。又柔弱可怜,让人忍不住想百般怜惜。
简飞扬再也忍不住,另一只手也钻了进去,握住了另一边挺翘欲飞的胸ru,一起揉按起来。
贺宁馨两手抱着简飞扬的脖子,微闭了双眼,柔顺地躺在他怀里,任凭他一边在她唇上亲吻,一边揉搓她的身子。很快就被简飞扬弄得发热,身子也越发软了起来。
简飞扬敏锐地觉察到怀里的人慢慢没了先前的僵硬,如一池春水一样慢慢融解起来。
“馨儿……馨儿……我快忍不住了……”简飞扬在贺宁馨耳旁呢喃,两手一掀,将贺宁馨的中衣解开,分作两边。
有些昏黄的千工拔步床里,贺宁馨白腻的胴体在掀开的中衣里,如鲜花一样缓缓绽放。
简飞扬俯身压了下去,硬若磐石的那一端却左冲右突,找不到前行的方向。斗大的汗珠从简飞扬额头滴了下来,滴在贺宁馨赤裸的胸前,将闭着双眼的她吓了一跳。
贺宁馨睁开眼睛,看见简飞扬脸憋的通红,在她身子那处撞来顶去,却不得其门而入。
贺宁馨微微有些惊讶:难不成简飞扬从没有经过人事?!——她知道他没有妾室、通房,也知道他不要丫鬟伺候,可是他到底二十六岁了,又从军多年,怎么会从来没有过?!
须臾间,简飞扬已在贺宁馨的两腿之间找到了一处空隙,忙把自己的昂扬贴了上去,急速顶动磨蹭了起来。虽然没有进到里面,可是在外面却将贺宁馨磨得面红耳赤,一股酸软之意从她的花溪底部升腾而起,差点让她如dàng • fù一样shen • yin起来。贺宁馨赶紧咬住了唇,将那声嘤咛咽了下去。
“馨儿……馨儿……你真好……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简飞扬一边说,一边大动,顶着她的花苞外延,发了出来。
贺宁馨睁大了眼睛,看着简飞扬起身掀开帐幔,披了薄氅,从净房里端了盆温水过来,又拿了毛巾过来给她清洗。
从贺宁馨身子底下拿出那方白色的帕子,简飞扬看见上面有些秽物,就是没有落红。
简飞扬微微怔了一下,便起身从一旁床头小柜里拿出一把小刀,要往自己手上割去。
贺宁馨大急,起身抢过来道:“住手!——你这是做什么?”
简飞扬抿了抿唇,道:“没关系,我信你。——一定是意外。”
贺宁馨尴尬万分地伸手将那块帕子夺了过来,嗔道:“什么意外不意外的?——你都……你都……没有,我怎么会有落红?”
简飞扬急了,“我怎么没有?——你看,我每个步骤都做了……”终于将床头小柜子底部藏的春宫册子拿了出来,翻到最后一页,给贺宁馨看。
贺宁馨瞥了一眼,便将那册子推开,回身躺回床里面,低声道:“你过来,我们再做一次……”
简飞扬如听魔咒一般,不由自主地将手里的春宫册子扔到地上,回到了床里面。
床边的帐幔再次放下,将床里床外隔成了两个世界。
“你还行吗?……”贺宁馨的声音轻柔得响起,简飞扬刚刚才有过一次,贺宁馨知道,男人没法子这么快就做两次的。
简飞扬还没来得及搭话,他的骄傲已经抬起了头,循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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