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罗开潮混黑道的经历来看,只有做了些见不得的人的事,才会想要“灭口”。就算桐露都没有看见,当时却只有她一人进去,亲眼目睹了当时的场景。若是有人心虚,宁可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倒也说得通。
只是可惜了桐露这个死心眼的姑娘,就是不肯将看见的“引申”一下。
罗开潮想来想去,对桐露说起了的分析你是没有都没有看见,可是有些人做贼心虚,唯恐你看见了,所以才揪住你不放。你要不再仔细想想,是不是有些出格的,不同寻常的地方?”
桐露眉头微蹙,琢磨了好半天,才迟疑地道当时不过是侯爷揽着四姑娘的腰,站在床前,让我觉得有些过分而已……不过我进去之后,侯爷就赶紧放开四姑娘了……”
罗开潮心里一动:难道这就是宁远侯填房不肯放过桐露的原因?她是在担心桐露会跟别人说起,她这位填房,在还没死的时候,就跟姐夫勾勾搭搭,有了私情?又或者,裴其实是被他们气死的……?
桐露看见罗开潮若有所思的样子,推了推他的胸膛,问道你又在打主意?”
罗开潮看见桐露一脸担心的样子,咧嘴一笑,抱着桐露在怀里亲了一下,问道你说,是不是那四姑娘,跟她的侯爷姐夫,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正好被你看见了?”
“我哪有看见?”桐露有些不解。
“她以为你看见了呗!——你想想,当时裴倒在床上,生死未卜。四姑娘还是裴的亲,却不去照顾,反而跟姐夫挨挨擦擦,这哪是正经人做得事情?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俩没有真的做出事来,可是当时,应该已经是郎有情,妾有意,就嫌裴挡了他们的路而已。”罗开潮说得高兴,索性将他以前混黑道时,亲眼看见的一些杀夫、杀妻案,兴致勃勃地讲给桐露听。
桐露越听越觉得心惊胆战,忙堵了罗开潮的嘴,道别说了!——听着怪渗人的。”
罗开潮将桐露的手从嘴边拿下来,在手里握了握,道你心地太良善了,总不愿意把人往坏处想。我跟你说,这世上有些人的心思,完全不能用人的想法来衡量。以前我还见过一个,为了跟她的姘头偷情,将跟前夫生得两个孩儿亲手杀了,就因为她的姘头嫌她的孩子碍眼。”
桐露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颤抖着声音道都是的亲生孩儿,如何下得了手?”
罗开潮感慨地道虎毒还不食子呢。有些人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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