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坚韧的少年,心中骇然之极!
自己苦修几十年的功力贯注在长剑之上又是凌空下击,而这个少年却是在突破自己两名兄弟的拦截之后冲入剑圈,明显是事起突然之下勉力变招迎上自己,竟然还能让自己受到如此重的内伤!
这名老者看着横卧地上一动不动的少年,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惋惜之意,如此少年,就这么毁在自己剑下,着实可惜!
那边却已是生死关头,几名老者同时发现了局势的凶险,一时间,袖箭、铁莲子、蚊须针……暴雨般打向萧晨风手中即将要刺入陈寒山身体的长剑,却均已是徒劳无功之局!
眼看两人便是同归于尽之局面!几名老者黯然的闭上了双眼!
谁曾想到这个少年竟有如此实力?在自己兄弟六人合攻之下,竟然仍能制造出如此局面,纵然是死,竟然能够拖上陈寒山一同上路。
自己兄弟八人自结义以来,朝夕共处,形影不离。哪想到陈寒山今天竟然会惨死于一个少年手上?
就在众人闭目不忍观看之时,一道白影以无与伦比的速度电射而至!一只洁白的手掌赫然出现在刀光剑影之中!一挥之下,陈寒山偌大的身子顿时皮球般倒滚了出去,萧晨风长剑刺空,带出一溜鲜艳的血花。
一只长长的雪白衣袖流云般绕着萧晨风的身体团团一转,四处激射而至的各般暗器顿如泥牛入海,纷纷消失不见。刺向萧晨风身体的长剑、判官笔等,均觉得一股无可抵御的大力袭来,再也掌握不住,纷纷倒卷而回!
来人毫不停留,右袖又是一卷,地上沙石飞扬而起,霎时间遮天蔽日,众人均是目不能视!
待到尘埃落定,众人睁眼瞧去时,场中已是失去了那白影与萧晨风的踪迹!只余不远处一匹枣红马仰天长嘶,提醒了众人刚才的局面确实存在过。
任何人都没有注意到,在那白衣人临去时,自血泊的上空掠过,一只纤纤玉足在血泊身上轻轻点了一下。
陈寒山死里逃生,回想起当时惊险,兀自后怕不已。冷汗汨汨而出,打湿了背上衣衫。只觉双腿瘫软如棉,没有了丝毫力气。
众人面面相觑,惊疑不定!方才这道白影功力之高、身法之快,早已超出众人的想象之外。在众人印象之中,似乎只有那传说中陆地神仙之流的人物才有这等本事!
一名老者手中长剑已变做弓形,虎口震裂,犹自不觉;那手持一双判官笔的老者双手直颤,一对判官笔已弯成了钩型,足可用来钓鱼!双目发直,犹自沉浸在震惊之中。
众人心里清楚,刚才那人若要取众人性命,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便是这一点让众人大惑不解!
按说来人救萧晨风与生死顷刻之间,必是与萧晨风有相当关系之人;若是按此推论,此人并没有一丝一毫能够放过自己几人的理由!可是此人却是如此做了,不仅如此,还将陈寒山从萧晨风的剑下救了出来!
便是那衣袖一拂也是明显的手下留情!既然一拂之力能够使长剑弯曲、判官笔变作了鱼钩,那这一拂之力便也完全能够令众人身受重伤!
最后那卷起沙石之举,更明显是避人耳目之举,显然此人并不愿意让众人知道他的真实面目!
此人是谁?
一名老者抹抹额头上的冷汗,沉思道:“难道是……金箫客…曲俗尘?”话音中已是微带颤抖之意。显然十分害怕。
陈寒山已是从震惊之中恢复过来,摇摇头道:“决计不是!若刚才那白衣人是曲俗尘,那我们兄弟六人今天便无一能够活命!更遑论能够救我一命!”
众人想想也是,不由得均对这神秘白衣人产生了无限的好奇之意!
便在此时,异变陡起。一直卧在地下不动、众人均以为已经死去的黑衣少年血泊,突然身子平平飞起,一跃到了枣红马马背之上,双腿一夹,枣红马长嘶一声,扬蹄而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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