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今天好像是欧阳师傅上山的日子吧?这么大的雨,欧阳师父他怎么来呀?可别淋坏了才好!”
孟文斗哈的一声,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乖徒放心,那欧阳老鬼皮糙肉厚,淋点雨正好给他洗澡,乖徒哇,你可不知道,你那欧阳师傅出了名的懒,一年到头哦也难得洗一次澡,身上那股味哇……啧啧!现在天赐良机,他总算可以洗一次了哇!”
萧晨风不由得也是咯地笑了出来,想到欧阳师傅每次来自己均闻到一股怪味,原来如此啊。
不过萧晨风这次可是冤枉了欧阳昆仑了。欧阳昆仑在江湖上拉下老脸到处求药,求到后唯恐丢了坏了,总是紧紧地用布裹在怀里,随身带着,形影不离!直到来到山上才得以放下。他每次带的药何止几种而已,各种气味散发出来,将他周身熏得烂透,便是身上没有味也有味了。
孟文斗当然深知此理,但是在萧晨风面前打击欧阳昆仑乃是他乐此不疲之事,此刻见到萧晨风笑了起来,丑化竞争对手成功,不由得也是裂开了嘴,露出一口黄黄的大板牙。
忽地,孟文斗警惕地抖了抖耳朵,懊恼地道:“说曹操曹操到,这人咋就这么不经念叨呢?真邪!说着王八就来鳖!”
萧晨风从窗口望出去,只见山间小路上远远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点,缩着头,佝偻着身子,双手环抱在怀中,似是抱着什么东西唯恐淋湿了,闪电般向竹屋掠了过来。
不是欧阳昆仑又是谁?
欧阳昆仑身法极快,转眼间已是到了近前。竹门吱呀一声打开,欧阳昆仑已是带着满身的风雨闯了进来。
孟文斗略一打量,手中端着茶盏刚喝了一口,便突然噗地一下喷了出来,手指着欧阳昆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欧阳昆仑此刻的情形狼狈之极,浑身衣衫湿的透透的贴在身上,头发紧紧黏在头皮上,一绺一绺的,尚在不住的往下滴着水珠,花白的胡须直挺挺的,活似一把毛刷子长在了下颌上。偏偏还佝偻着身子抱着怀里的东西。此刻听见笑声,仍是不敢直起身体,只是把头扬了起来,两只眼睛翻了上去愤愤的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孟文斗。这下形状更为可笑,活像一个背着重壳勉力抬头的老乌龟。
萧晨风想起刚才孟文斗所说‘说着王八就来鳖’的话,忍不住也是扑哧笑了起来。旋即觉得大是不该,急忙住了口。脸上仍是一副忍俊不止的样子。
孟文斗则是全然没有顾忌,捧着肚子,笑的浑身发颤,连眼泪也流了出来。
欧阳昆仑恼羞成怒地大吼一声,“住口!笑什么笑?”
孟文斗勉力止住笑声,双肩仍是一抽一抽地。
欧阳昆仑来不及与他计较,先把怀中抱着的东西小心的放了下来。难为他在如此大雨中奔波,而怀中的东西竟然一点未湿!竟然十分干燥。
欧阳昆仑得意的道:“老夫一弄到这东西就赶紧往回跑,还没到山下呢,下起雨来了。幸亏老夫足智多谋,聚全身真气自两手放出,形成了一个真气罩,将这东西裹了起来!嘿嘿,果然一点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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