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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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地下,地皮还是你们家的嘛”。

“那……那要挖多少地、挖到什么时候呀?”

张忠翻翻白眼道“您说呢?这是皇差,是京里头刘公公亲**办的,咱家能不用心?你家房子底下挖不着,那还有院子呢,整个宅院都没有,那还有百十顷的良田呢,全翻个个儿,咱家就不信挖不出金子!”

艾员外涨地脸皮通红。他咬咬牙,从怀中又摸出一叠银票来,恭恭敬敬举在手中道:“张公公,张公公,您老明见,或许是……是堪典大师看得差了,麻烦您老请他老人家再给瞧瞧,我们家那一片地,当初挖地基挖的挺深的,真不没见过一个金粒儿呀。这点银子,麻烦您,就当是……就当是聘请风水师傅的酬金吧”。

张忠“噗哧”一声乐了:“你个老东西,人人都说艾敬艾员外是属铁公鸡的,一毛不拔,嘿嘿,敢情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老子不拔光你的毛,让你变成光腚鸡,就显不出咱家的本事!”

“呵呵呵,艾员外,这样不好吧,咱们要挖的可是一座金矿呐,你拿这点银子,打发叫化子呢?咱家请的堪典师傅,那可是当年给先帝勘过帝陵风水的大师的徒弟,这点银子。大师能再请回来吗?”

“是是是,小民短见拙识”,艾员外打落了牙齿和血吞,心疼地又掏出一摞银票,抖抖索索地举起来道:“张公公。您帮忙,拜托您老了”。

“嗯……”,张忠抹了一眼,向旁边的管家递了个眼色,管家急忙上前接过银子,顺便笑呵呵地把艾员外扶了起来。艾敬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多谢张公公,多谢张公公”。

“谢什么,咱家一个内宦,吃着皇家的,喝着皇家的。当然得尽忠尽心为皇家办差了。嗯,这些银子我就拿去请风水师傅另择吉地,不过……咱家找的那些短工可忙活了好几天了。大过年的,咱家允了三倍的工钱呢。这些人……”。

艾敬心道:“这么多钱都拿了,还差打发一些佣工的工钱么?真让他把家里的地全翻过来,房子下边掏的全是洞,我的家也就毁了,罢了,掏吧!”

他摸模口袋,苦笑道:“公公,小民身上……再没银子了,我马上回去再取”。

张忠向一个家奴使个眼色,然后笑道:“嗯嗯,不急不急,你回去准备吧,咱家马上派人去通知他们,先歇工不挖了”。

艾员外一听喜出望外,千恩万谢的作了阵揖,这才退出厅去。一路走,一路心却疼得抽搐。

管家韩丙走上前来,翘起大指道:“爷,你这招儿真是高。茂二爷领着帮子人打打杀杀的,嘿嘿,出手一趟,还没您尘在家里,人家主动送上来地多呢。爷,您收着”。

他巴巴地把那一叠银票递上来,张忠得意的大笑,顺手接过银票抽出一张来道:“拿着,爷赏你的”,说着把其他的银票往袖中一塞,向韩丙招了招手。

韩丙满脸开花的接过银票,一边点头哈腰的道谢,一边凑近了耳朵,随即便觉掌心一沉,随着那张银票,居然还有一个不大的小布包:“这里边儿,是二十多粒金砂,你去艾家告诉咱们的人不要挖了,然后……发现土里边有金沙……明白了?”

韩丙目光一闪,敬畏地看了眼张忠,连连点头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呃……再让那只艾公鸡出多少血?”

张忠格格一笑,拢起袖子道:“艾家不是还有两间绸缎铺子,一间粮油铺子、一间药材店嘛,让他全都交出来”。

韩丙吃了一惊,迟疑道:“爷,这……是不是太狠了点儿?他可是有名的铁公鸡呀,会不会……一拍两散不答应?”

“呵呵呵”,张忠摇头笑道:“不会,不会,如果他今天没拿来这么多的银票,说不定就拼着鱼死网破,一文钱都不拿了,可是已经吐了这么多血,不交出铺子这些银子就算白拿了,他是聪明人,既然知道爷志在于此,他不交,这些铺子以后也别想做生意,再说还有他的宅院他的地呢?那幢大宅院儿起码值六万两银子,要是轰地一下全坍了。那几百顷地要是全把不长庄稼的生土翻上来,铁公鸡就得变成死公鸡!”

韩丙听得也是心里头丝丝的直冒凉气儿,自己狠、自己黑,可是这个主子更黑更狠呐,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呀。韩丙急忙应了一声,赶紧退出去了。

张忠捏捏袖中厚厚的银票,嘿嘿一笑,正想转身进后院儿,一个家仆匆匆来报:“爷,梁洪梁公公来了”。

张忠一转身。只见挂名金吾卫右提督的抄家副钦差梁洪,笑嘻嘻的走了进来,一见面就笑道:“老张,咱家又来了”。

张忠降阶相迎,拉住他手臂笑骂道:“你个鬼东西,到了这穷荒僻壤没地方去,天天来咱家这儿打秋风,呵呵。走走,咱们去后边喝几盅去”。

梁洪笑道:“那不是废话?来了霸州,爷们不吃你的吃谁地?不过今儿来我还是真有事,钦差大人大年三十闲着没事上街逛景儿,瞧见龙泉寺四位活佛来你府上做法事祈福,他打听了一番,听说了四位佛爷的许多神迹,这也动了心。张罗着要办一场弘福**会,给自己种阴福阴德呢”。

张忠怔了怔道:“要请活佛弘法?请就请呗,咱家这不一直避着他个天杀星呢嘛,关咱家屁事?”

梁洪一本正经地道:“还真就关你的屁事,他请四位活佛弘法。求的是来世福,种的是来世果,同时作**事降恩于霸州百姓,所以国公爷还下贴子请了本地所有文武官员、豪绅地主,并允许城中百姓信民同去黯府后大院儿共同拜佛求福呢”。

张忠愕然道:“这么虔诚?好大的动静,莫非还请了咱家不成?”

梁洪从袖中摸出一副烫金的请柬,呵呵笑道:“怎么少得了你这个霸州的草头王?喏,这是贴子”。

张忠接过请贴,狐疑地道:“他威国公到霸州抄家来了,咱家跟他井水不犯河水。八竿子打不着,自从他来了我都没去拜见过,他堂堂国公。情咱干啥?”

梁洪不屑地“嗤”了一声,笑骂道:“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收钱收顺了手了?这脑子就不知道转弯了?这可过年了。人家是国公爷外加奉旨钦差,你好意思空手上门儿?”

张忠“啊”地一声,恍然道:“他娘的,这是跑霸州来揩油了呀?”

梁洪翻了翻白眼,说道:“废话,你以为姓杨的是善男信女啊?我正好要来探望你,就自告奋勇接了请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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