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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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南。见我大明军武器不如人,战阵上多有不如,以致……,如果大明军队人人配带这种锋利的宝刀,倭人必不敢那么猖狂。”

正德听了哈哈笑道:“杨侍读虽然带兵有方,毕竟是秀才出身,哈哈哈……我大明军队人人佩带这种包钢地利刃?不可能,不可能的。”

杨凌见他大笑,不由急道:“有甚么不可能?皇上那柄龙泉剑的锋利就不在此刀之下,难道大明就铸不得此刀?”

正德笑嘻嘻地道:“不是没有铸刀工匠,实是包钢造刀费时费力,需要的精钢又多出自哈蜜卫,产量不敷使用,日本国嘛……双方能出动几千人马打仗,就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了,我大明军队何止百万,人人佩此宝刀?朕就是有一座银山,也无法办到”。

杨凌想不到这小皇上平时一副不学无术的模样,偏好研究些音乐、佛经都与治政不相干的东西,可是一谈起兵器竟是行家里手,想瞒也瞒不住他,不禁沮丧地道:“如此说来,兵器上我们便只能屈居下风么?”

他心中一动,又想起了火器,如果造出射程远、射速快的步枪,应该可以对付倭刀之利,如果再好好发展一下杀伤力极大的大炮……”。

正德笑道:“兵器不如人,未必便没有法子克制他。”

他有了卖弄学问的机会,眉宇间大是得意,“包钢刀锋利、坚硬,可是一旦硬生生碰撞造成损坏,就成了不可修复的废铁,用铁棍或厚背朴刀皆可克制”。

他双脚微分,“嗖嗖”地挥舞了两下宝刀道:“日本刀重速度、用的是臂力、腰力,他敢硬碰那他的刀就完了。

现在军中还有大半士卒用的长矛吧?那木制枪柄在这样锋利的倭刀下自然一劈就断,不过……如果枪柄用沸桐油泡过,又防火又结实,就算只用长矛,这倭刀同样占不了便宜”。

杨凌目瞪口呆,他本想炫耀一下他国高明之处,引起正德向往之心,万万想不到正德居然能想得出这样地办法。

杨凌心悦诚服地道:“皇上英明,臣见敌人武器强大,便想只有造出更强大的武器才能克制,却没有想到如此简便可行切合实际的办法,实在惭愧。”

正德见折了他锐气,这才沾沾自喜地笑道:“杨侍读不必自惭,其实朕哪想得出来这主意?你在海宁平倭时有支卫军逃跑,消息传回京来,言官御使们都上奏折要求严惩领兵将领。只有一人上书说卫所武器不如对方,并提出这些办法,朕瞧的有趣,这才记住了些。奏折已发付兵部照办了。”

他想了想道:“那人是谁来着?王……王什么仁,一个小官儿……刘瑾,你记得吗?”

刘瑾吓了一跳,那个叫王守仁的兵部主事,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官儿,竟敢上折为戴铣等言官求情,直称他是权奸,现在被他廷杖三十,扔进大牢了,只因那人是礼部尚书王华地儿子,一时还未想到如何处置,皇上怎么想起他来了。

刘瑾吱吱唔唔地道:“呃……奴才也记不太清了,好像是有这么个官儿。”

杨凌听得耳熟,正想插嘴问问,却见成绮韵施施然走了进来。便住了口。成绮韵目不斜视。看也不看杨凌,神色自若地向正德微笑道:“草民虽不通武艺,也看得出皇上这口刀杀气腾腾,是口宝刀呢”。

正德笑道:“正是,杨侍读深知我心替朕找的东西都甚合朕地口味。中土虽大,看来天外还是有些好东西的。”

成绮韵欣然道:“皇上说的甚是,大明虽大也不能囊括四海呀,别的不说,就说王候公卿,贩夫走卒都要用到地葱、蒜、香菜、芹菜、黄瓜、茄子这许多蔬菜调料,葡萄、西瓜、石榴等等水果,还不都是汉唐时传自国外。”

那时陆路车马水路帆船都行不得远,如今可不同了。已有番国自万里之遥来访。常言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焉知异国之外没有异国?

天朝上国有容乃大,若是善习他人长处,汇聚四海之物,朝中有刘公公、杨大人这样忠心报国、文韬武略的臣子,皇上又知人善用、赏罚得当,如此君臣一心,何愁不能创下盛世大明,千古留芳?”

刘瑾听见成绮韵将他排在杨凌前边,在皇上面前夸他忠心能干,不禁眉开眼笑。正德也听地连连点头,一副若有所思模样。

若说些大道理他未必听的进去,但成绮韵从家家不可或缺的葱蒜入手,说的浅显入微却更易让人接受。

杨凌见她将自己正欲进言的话如此委婉地表达出来,不禁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心口已有了悔意:我是不是把人家看的太不堪了?居然直接拔剑威胁她,是因为好手刃莫清河给我留下太深的印象,还是好平素不让须眉的智谋让我心存戒意?

成绮韵说完飞快地向他瞥来一眼,与他目光一碰眸子先是一敛,旋即察觉他地目光有些不同寻常,眼波一扬又是深深一瞥,这才淡淡一笑,眉目如笼轻烟,也看不出她是喜是愠。

正德在内书房中听杨凌说起江南之行,成绮韵机灵乖巧,在旁帮腔唱和,说的活灵活现,正德听到民间风土人情津津有味,听到那些不法的佞臣所为又气得俊面通红,直至落暮时分刘瑾提醒,这才省起该回宫了。

韩幼娘领着玉堂春、雪里梅两名诰命将圣驾送离后园,杨凌和成绮韵陪着正德来到前厅,在廊下站定,刘瑾跑下阶去指挥人从侧院儿马廊牵出两匹白马来套着车辕。

成绮韵心思机敏,窥见正德神色,知道皇上没准儿有什么心里话要和杨凌私谈,便捧着那口“断浪”宝刀笑吟吟地跟着刘瑾过去,给二人留下一点独处的时间。

正德立在廊下向杨凌笑道:“行了,你也别总在家装蒜了,再给你十天功夫歇着,然后老老实实给朕回朝去。”

杨凌说道:“皇上,臣就算回朝,也是在这儿办公呐,内厂衙门可就设在后山。”

正德恍然道:“说的是,嗯……”他上下打量杨凌一番。问道:“要不要再兼份差事?你不能入朝议政,朕有什么事找你商议实在麻烦地很。”

杨凌道:“厂卫地人是不能在朝兼职的,如今内厂刚刚筹建,臣又不能半途而废。入朝理政的话皇上又要被言官参劾了,还是皇上想找臣-派入召唤一声,臣立即入宫见驾就是了。”

正德道:“也罢,开春儿我就造到豹房去住了,那时少了许多规矩,省得和那些老头子生闲气,你要来也方便多了。我正叫刘瑾、马永成他们加紧拾掇呢。”

刘瑾远远的听见自己的名字,连忙一溜烟儿跑过来道:“皇上,您叫奴才?”

正德笑骂道:“滚你地,朕叫你做什么?”

刘瑾陪着笑脸。又一溜烟儿地去了。正德叹道:“宫里朕是住腻了。给太后请安,她就整日唠叨让朕关照寿宁侯兄弟,见太后太后呢,又天天说朕游手好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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