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夫人瞧见是他,似是一怔,然后一双妩媚动人的眼波凝注着他,微笑道:“不知是杨大人驾到,妾身失礼了。”说着俏巧地福了一礼。
莫清河说道:“夫人,我要去税监衙门验银装箱解赴京师,方才沏了壶好茶正想用来给大人解酒,你且陪大人稍坐,啊,杨大人不必拘谨,卑下去了”。说着急匆匆随着李管家走了出去。
杨凌想起上次莫夫人对自己的调戏,心儿不由跳的有些快。他暗想:“不会是莫清河对自己施的美人计吧?可他今日已对我完全放心,实无必要搭上老婆,给他自己再做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载呀,他是太监,老婆又是挂牌地红妓出身,暮他真是只当她是个摆设才这般不知尊重?”
莫夫人见他发愣,轻轻举起手来掠了掠鬓边秀发,那姿态真是柔媚可人。纤指拂动下,翠袖滑落,露出了一截雪嫩的手腕。
莫夫人见杨凌瞧她,眼波一转嫣然笑道:“大人,请入室就坐,这茶老爷珍惜得很呐,说是甚么极品中的极品,吝啬地平素连我也不让尝尝,今日倒借了大人的光”。
她说着举步轻盈,直走了过来,杨凌站在门口,只觉一阵高雅幽香扑鼻而来,忙退了两步,只好返身在椅上坐下。
莫夫人走到他近旁,轻轻斟了两杯茶,悄然斜睨杨凌,见他眼观鼻、鼻观心,如同老僧入定,嘴角不禁一歪,一丝邪媚的笑意一人即逝,随即嫣然举杯,双手奉上道:“大人,请您尝尝这茶味道如何?”
杨凌见杯已送到胸前,只好双手接过,他一时猜不透莫清河的心思,虽知他未必也没有必要下毒害自己,可还是提着小心,轻轻抿了一小口,一副品味滋味的模样。
莫夫人一又媚如春水地眸子一直盯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评价,这一口茶吐又吐不得,还能含到什么时候?杨凌只得硬着头皮咽下,腹中倒也没有不适地感觉,这才放下心来。
莫夫人见了也举起杯来,那双勾人的笑眼却望着杨凌,一双红唇轻轻绽开,浅浅地抿了口茶水,柔声笑道:“果然好茶,只是滋味……也没甚出奇呢,是么?大人。”
她这一笑,百媚横生,她地笑,果然是风骚入骨,媚人魂魄,那娇脆语音带了些柔气,更是甜的发腻。
杨凌也不得不承认,这女人实是绝代尤物,他见过的女人中,或许只有马怜儿,若是年长一些,风韵足了或可与她一拼,旁的女人美则美矣,那种天生的柔媚风骨根本无法相比。
杨凌干笑一声道:“是,这茶……其实……”。
莫夫人弯下了腰,身子越来越近,那双柔媚勾人的眸子盯着杨凌轻声说道:“其实这茶本业确实风味不同的,只是大人的喝法不对,大人想不想知道,应该怎么喝呢?”
杨凌向后挺了挺身子,说道:“杨某对茶道所知有限,还请莫夫人指教”。
莫夫人听了似笑非笑,一边将杯凑到嘴边,一边说道:“这茶之所以与众不同,是要这么喝地”
说着她向小嘴里渡了口茶,放下茶杯,纤腰一扭,忽地一屁股坐到杨凌怀里,右手揽住他的脖子,哮着红润动人的嘴唇凑了上来。
杨凌骇了一跳,可是她浑圆柔软的臀坐在腿上,眼前就是她饱满坚挺的sū • xiōng,这手要推向哪里,他慌忙闪避道:“莫夫人,请你自重”。
这女人虽美极媚极,可也太过下贱,要不是杨凌现在还不知莫清河到底是不是有极大的罪恶,不便和他撕破脸,早已振衣而起,硬生生将她推开。
莫夫人也不强迫,自将茶咽了,却将双手都环住了他脖子,俏生生地道:“杨大人,你是担心亵辱下官之妻,被人弹劾么?”
她幽幽一叹,垂下了长长地眼帘,说道:“大人,你还不明白老爷他……他要我来侍候大人是什么意思么?”
她抬眼瞟了杨凌一眼,神情楚楚动人地道:“贱妾本是烟花女子,除了这点姿色别无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