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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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御使台的言官们好象集体冬眠了,整天没点儿动静,杨凌却未因此大意,他留了个心眼儿,事先已将此事禀报给了正德天子知道。并坦言自己也输运了一些货物。赚来的钱要拿来给皇上带些南方的稀罕物儿以示心意。

正德哪知杨凌如此“阴险”,听了他这番心意表白,自然十分高兴。杨凌把皇帝拉下水做了走私集团的大头头儿,自己也安下心来,这样就不怕他离京时有人背后捅冷刀子了。

杨凌打着的旗号是初掌税监司,奉旨巡查南直隶。江南道三位大税监贪墨一事朝中大臣知道的并不多,但杨凌已猜度到必定有人通风报信,告知这三位镇守太监,这一去恐怕三个在当地如同土皇上一般的大太监早已蓄势以待,要如何对付他们才妥当。现在对详情一无所知的杨凌心中也毫无头绪。

江南之行比京师的朝争更加复杂,他在那里人地两生,三大太监镇守江南多年,必定耳目众多、实力盘根错节。杨凌没有忘记,一个堂堂公主,是如何被一个小小的女官买通阖府奴仆玩弄于股掌之上。

所以他不敢等到自己到达,让三大太监早已有了准备,是以他派出地密谈早已日夜兼程赶往江南。监视三大镇守太监的行踪了。

高文心站在一旁悄悄的打量着沉思的杨凌,挺直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嘴唇,挺拔俊秀的眉毛,比例匀称的身躯,沉思时他的眸中有种与他的年龄不相称的深沉,叫人看了就怦然心动。

他有种迥异于同龄人地气质和眼神。可是一想起替他针灸时,杨凌那副窘迫脸红的模样,高文心的唇角不禁绽开了一丝笑意:杨凌的难为情,使她的不自在一扫而空,现在针灸已成了她每日欣赏内厂大都督羞窘表情的传统节目。

三十里水路,以巨舫的航速稍顷即到。杨凌站在船头遥遥已看到了行宫码头,码头上还有几艘小一点的船只正徐徐驶离。沿着码头石阶上行不远,就是一座美伦美焕地行宫。

运河延安每隔一日路程必建一座行宫,供皇帝离开京师往南京巡行时作为宿处,天子出巡,当然不能随随便便找座房子就住下。

但是这一路的行宫虽然耗资不菲,要派遣军队驻守、行宫中有仆役照料,每年光维修用度就极为惊人,可是却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除了永乐大帝昔年曾经在这里住过,后来的皇帝全被他自己制订出来显摆天子威严的制度束缚住了,作法自毙,一辈子住在紫禁城中当个金丝雀儿。

人常说率土之滨,莫非王土,但这个王,却没有权利巡幸他的江山。行宫就这么空置着,建了修,修了再修,一置就是百余年。行宫不远处建了几座驿馆,皇家和各地王府、来往的钦差、大臣都利用这里的码头行止,在此停泊歇宿。

杨凌转过身来,高文心见了马上收敛了嘴角地笑意,谦卑地低下了她秀雅如天鹅般的颈子。杨凌眼尖,早瞧见她唇角那抹笑,这位大姑娘以前从来不敢和他谈笑调皮,可是自从让她治病以来,刚刚相识时她那种诚惶诚恐。毕恭毕敬的眼神儿现在渐渐找不到了。

悲哀啊,好怀念过去的日子,杨凌总觉得她瞧着自己的笑有点儿不同往昔,可是他也无可奈何:女人啊,远之则逊,近之则不恭。整天露出个屁股让人家摸来摸去的,他哪儿还有尊严装大老爷啊。

杨凌暗暗哼了一声,对高文心道:“去,把随身的东西收拾一下,准备下船了”。

“是。老爷!”高文心答应一声,正要转身的功夫,就听砰地一声。船身剧烈地晃动了一下,高文心哎呀一声扑到了杨凌怀中,杨凌本来就站立不稳,被她再一扑,两个人顿时摔作一团。

船上的番子也有不少一时没注意摔倒在地的,但他们身子甫一倒地,立即腾身跃起,“铿”地一声抽出明晃晃的朴刀扑到船舷边叫道:“什么人胆敢袭击厂督大人座船?”

这时五六个番子也背身持刀,用肉盾将杨凌二人围在中间,谨慎地四下打量着。杨凌心中暗惊:“难道是东厂派人暗算我?”他紧张地高声喝道:“不要慌。快看看出了什么事?”

高文心扑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