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没大没小,直呼其名。
他闻言一个劲的摇头。
以前是晚晚姐,可现在不是了。
她和姐姐不一样!“我买了药膏,你要不要涂抹一下?
这个是身上的,这个是那地方的。”
他猜想她现在肯定浑身难受。
谭晚晚脸颊涨红,懊恼的瞪着:“我不是让你不要乱来了吗?”
“可你也让我别管的。”
“你……我求你了,你为什么还这样。”
她双目圆瞪,里面蓄满了怒意,小手捏的死死地。
昨晚,绝对是她最崩溃的一晚。
身体心灵都承受着巨大的煎熬。
她以为,被侵犯才是最痛苦的。
实际上,用着不干净的身躯承载少年郎满腔赤城干净的爱,才是最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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