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颜说,将士们群情汹涌,严公被围困了很久,熬不住,已经昏睡,叫不醒了。
令狐壳士说,严公可知,某已来此?
李光颜说,掌书记自监军府启程时,某已经飞鸽传书报到中军了。严公说,河东的事还是要圣人裁定,掌书记只管写就是了。
说完,他吩咐道,给掌书记备笔墨。便有军中文士送来笔墨纸砚。
令狐壳士摊手让文士放到几案上,说,光颜兄,要是只管写,监军府前,兄长就倚马可待了。兄长掠某到河东大营,到底心有何求,不妨直说?
李光颜说,掌书记,李光颜没有私求。
令狐壳士大声说,光颜兄讲得好,光颜兄和光进将军是河东军士的首领,只要你们心系河东的太平,还有大唐的安宁,今夜军士的一切忧虑必将化解。光颜兄,如果说将无私求,那么军士兄弟们究竟担心什么?
李光颜说,分离。
令狐壳士说,你是说“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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