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三个多小时,天亮了。
我又困又饿,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正此时,铁门咣当的一声开了,走进来俩人。
前面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
那双旅游鞋我认识,是跟那个条子一起去陈冬梅家,并且在门口放风的。
另外一个不用问,就是那双旧皮鞋。
两人进门先上下打量我。然后坐在我的对面。
皮鞋点了一支烟。
“白三千,七三年十月生人,籍贯黑河。受教育程度小学。”
他翻开面前的一个册子,懒洋洋地朗读。
“父亲白胜利,80年被暗杀,母亲左青联同年举家迁移到合阳县。”
“92年在越省入室盗窃,金额巨大被捕,被判五年。一个月后,因在狱中因表现良好,被释放。”
我有些惊讶,眉头一皱。
没想到我的资料,在条子这掌握得这么具体。
虽然我自信这次进来,我是干净的,什么违法乱纪的都没做。
但老底被人拔出来,免不了有些心虚。
就好像好端端地走在大街上,被人冲上来扒掉了裤子。
“呵呵,没想到,你真是继承了你爸妈的事业,当了个贼呀?”
皮鞋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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