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我、我——”
“大长老，我全都明白了，恐怕我被他当枪使了！”
眼下必须要把自己摘干净了，柳程立刻跪下认错，紧接着立刻向卓凡道歉。
“殷世勋指使其弟残害同门，按照历律废除修为，逐出宗门！”
柳林立刻开口，直接给事情定了性！
果然是老狐狸，这话一出算是彻底把柳程摘干净了。
“事情已经结束了，长老我是否可以离开了。”
历律堂门前
柳程凑到卓凡面前。
“我们走着瞧！你必死无疑。”
“我等着，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现在应该是外门弟子。
刚才出门就是为了把令牌换了。”
看着柳程眼神中一转而逝的惊讶，卓凡淡然一笑。
“那又如何，撑死也不过是刚刚步入练气五层。外门大比就在五天之后，到时候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个废物，给我擦鞋都不配。”
一甩袖子，柳程大步离去。
卓凡转身冲着他的背影喊到：“师弟的修为自然是比不上师兄。”
“你也太阴险了，我看他的修为也就差一步步入练气六成，而你都即将练气七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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