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男人沙哑慵懒的声线。
虞沫转身,装做不在意地弯了弯红唇。
她拿起自己的包,从里面只翻出来两百块的现金。
扫了一眼床上的男人。
现在酒吧的nán • gōng • guān都这么帅吗?
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这完全是按照她的审美长的啊!
服务也不错。
不再约一次,实属可惜。
穆韶洲俊眉微挑几分,有些玩味地抬手撑起下颌,摆出一个慵懒的姿势。
“下次还想找我?”
虞沫手一顿,被猜中心思,有些无地自容。
床上的男人似有一丝动容,他狭长的黑眸微眯。
他掀被坐起身,露出精瘦的上半身,眼尾微挑,眼尾的一颗淡红色小痣都跟着颤了颤。
他将手机解锁,丢给她。
“我随时都有时间。”
虞沫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存上他的号码。
备注名:小白脸。
-
虞沫回了趟家,换了一身衣服。
今天是傅家家宴。
她去商场给傅母傅爷爷买了礼物,开车去了傅家。
十七岁那年,虞沫第一次遇见傅彦廷。
她从小性格活泼好动,一直不讨同龄人的喜。
只因为他的一句“沫沫不一样。”
她喜欢了他六年,追随了他六年。
不畏惧别人说她‘舔狗’,只要傅彦廷一句话。
她可以倾尽所有。
他喜欢清纯不沾粉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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