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那座高级会所,可真高级!从上到下,一水儿的落地飘窗,飘窗的玻璃倍儿亮,跟镜面似的,折射出一片刺眼的光芒,仿佛一只掰开的石榴,泛着红艳艳的光。与那份高级极不相称的是,高级会所的外面,放着一堆垃圾,引得苍蝇嗡嗡作响。
随着夕阳一点点变暗,那片红艳艳也一点点变暗。
忽然!
由打垃圾堆的中间,“噌!”的一下,站起来一个人,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只见那男人穿着一件露着棉花的棉大衣,头发乱糟糟的,发梢上还挂着几片鸡毛,和几片蒜皮,样子看上去特别邋遢。那男人昂起一张污浊的面孔,迎着西下的夕阳撑开了一把雨伞。伞面上有几个破洞,但是,破洞不大,从那个男人惊喜的眼神之中,不难看出,那把雨伞大概也许可能,还可以凑合着用。
那男人拿着雨伞正要离开,就听“哗棱”一声,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那男人急忙低下头,就看见脚边有一堆杂物,杂物上面,盖着一块破凉席。
那男人伸出黑漆漆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掀开了凉席,凉席的下面,露出一只瓷瓶。瓷瓶已经很旧了,就像刚刚从古墓里面刨出来似的,而且瓷瓶的表面还布满了细密的裂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