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知道,那一晚,我和你们婶子是吓得不轻。”
“那家伙倒好,洗完澡还跑去后院对两只鸡炫耀一番,说什么她又换漂亮衣服啦,它们没有漂亮衣服换,气死它们。”
谢临那张俊脸憋得通红,他真不知还有这么“精彩”的后续。
跟一只鸡比衣服漂亮,这是人干的事?
陆帆没忍住,大笑出声。
别说,这还真是那位祖宗能干的损事。
似是打开了话匣子,萧诞又将周诗爬树掏鸟蛋,把树折了人给树垫底的事也说了。
说完周诗的丑事,萧诞大掌拍在谢临结实的后背上。
“谢小子,你的福气啊在后头,哈哈哈。”
“哈哈哈哈~。”陆帆笑出了生理眼泪。
他觉得年度最佳捣蛋奖,应该颁给周诗,他好兄弟的媳妇,他的嫂子。
谢临:............
今日份的无语,再次加倍。
这一夜,营区公办室如何不知,萧家倒是一夜安宁。
没有摸鸡,也没有翻墙。
早上,张桐熟门熟路给孩子梳辫子。
她发现小丫头的发量还挺多,就是有些枯黄,想来之前吃了不少苦。
按谢临的投喂方式,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油光发亮。
一头乌发,配上这张白嫩的小俏脸,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妥妥的小美人,给人一种知书达礼的感觉。
当然,前提是不张嘴。
“蛋蛋,尸尸肚子饿了。”
昨天还剩一点虾,张桐干脆下了一把挂面,把虾收拾干净放里面涮了涮就熟了。
再去后院拔两根青菜洗干净过一遍滚烫的汤放上去,滴上两滴油,色香味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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