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那日我的确在场。”
韩久似乎被李夜初的话逗乐了,捻起一颗花生米往嘴中送去,嗤笑道:“少馆主倒是神通广大,闭门不出竟能料到我在其中。”
韩久此话一出,酒楼中顿时响起一阵哄笑声。
所有人都听出韩久话语中的讽刺意味。
自从李夜初的父亲失踪后,临道武馆时常被人上门挑衅,其中又以十五天前的踢馆事件最为人熟知。
那是由三大武馆中的龙虎武馆牵头,带着一批武者上门羞辱临道武馆。
不仅打伤了临道武馆的弟子,更是将象征着武馆门面的牌匾当众踩碎。
断了临道武馆的未来,也羞辱李家所有人。
然而令人唾弃的是:在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李夜初却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房间内,从始至终都没有露过面。
此等贪生怕死的行为,导致无人为临道武馆的遭遇感到惋惜。
全是咎由自取!
‘现在旧事重提,难道是嫌不够丢人吗?’
李夜初身旁的家仆听得满脸通红,心中暗暗埋怨,恨不得把头埋进地底。
他感觉此刻,无论楼中看客是什么阶层,现在看向他们主仆二人的眼神都只有嫌弃和鄙夷。
李夜初脸不红心不跳,龙睛之中闪烁精芒,缓缓开口道:“韩久,今日我废你修为,权当惩戒。”
嗯?
四周之人听到这话立时愣住,甚至以为是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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