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我不是有意的,”苏眠被他眼底的怒火灼到。
诧异之余感到淡淡的酸涩。
“还不去安排车。”
薄宴沉不再看她,大步出了门。
苏眠立即给司机打电话,五分钟后,薄宴沉抱着舒澜上了车,一路去了最近的医院。
医生检查后,没有大事,只是稍微烫红了皮肤。
不过舒澜一直喊疼,没办法,只得缠上厚厚的绷带。
“心脏,没事吧?”薄宴沉黑眸如深潭。
老医生诧异看着他,“没事,好得很,不要担心。”
他这才放下心,转身看到门外的苏眠,脸色阴沉的走出去,“你故意的?”
苏眠拧眉,“什么?”
薄宴沉拽着她的手,把人拖到无人的角落,“我跟你解除合约,你心里有气,就故意针对舒澜,苏眠,别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但苏眠也有脾气,不是她做的事,不会承认。
“薄总,我不是那种没度量的人,结束就是结束,没必要针对舒小姐。”
三年合同,睡了那么多次,就算养条狗吧,也得有点基本的信任,而且薄宴沉现在怎么连判断能力都没了。
“你最好如此,舒澜手上烫伤,行动不便,你这段时间好好照顾她。”
薄宴沉的话,让苏眠愣住。
“我也……”
她想说,她也烫伤了,大腿到现在还疼着。
结果男人根本不听她解释,“从今晚开始,你二十四小时照顾她,直到她手上的伤康复。”
这得疼到心坎了吧,才能容不得白月光伤一丁一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苏眠点头,拼命的咽下嗓子里的艰涩,“好,如您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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