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她已经和郑冬根混熟了,说话也不再那么客气,直接开口问道。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宜从心脑子活,懂药材,不仅送来的药材好,还跟阎记过不去,郑冬根也拿她当半个自己人。
“那是自然,你送来的那一背篓可是充门面的尖货,当然得拿过去。”郑冬根忙着给金线莲称重算钱,头都没抬应道。
宜从心没说话,又观察了一会儿几个伙计制药的细节,转头看向郑冬根:“郑哥,阎记拿什么去参加交流会,你知道吗?”
郑冬根闻言,停下了手中正在清点人民币的动作,朝着宜从心眨了眨眼睛。
宜从心秒懂。
两人走到角落僻静处,郑冬根向宜从心低声耳语了几句。
宜从心疑惑,唇角一点点抿直,“阎记……突然大量招伙计?”
“对啊,你说怪不怪!”郑冬根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照理说,首届“本草交流会”这么重大的活动,哪个药材商不是拿出镇店之宝和看家的制药本事,想要在交流会中打响字号。
可阎记怪就怪在,不仅没有任何收上好草药的动静,新招的伙计更是不要求懂药材,只要求力气大、能加班就行。
处处透着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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