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仁琦说要一个人走路回家,就跟其他人分开了。
天格外地晴,满天星斗,一丝风也没有。
路边花草树木庄家禾苗散发的各种香味儿,驱散了赵仁琦满身的酒味儿,舒展了赵仁琦盘结虬曲了三十年的肝气。
赵仁琦不停大口地呼吸,舒展着胸中郁结的压抑之气——今天,整治了王丼一番,虽说将来可能会有一些麻烦,但毕竟是出了一口憋在心里三十年的恶气!
将来有了麻烦,再说将来的事——即使报复,他王丼又能怎么样?他总不至于shā • rén!
只要人在,一切都不是事!
此时,赵仁琦说不出来的轻松,很惬意地在路上走着……
“夕下加口为名,兄弟你要出大名无疑;目下日当中天,你却说测一个夕字,夕乃日入之兆,日入则月出,日月合而为明——你当会明明白白地出名!”
突然,朱福陵为他测字的话出现在脑海。
赵仁琦不由心中一个激灵道:
“日入则月出——这日早入了,那月呢?月在哪儿呢?”赵仁琦不由得抬头看向那浩瀚无垠的星空。
星空灿然,银河跃然!
东方隐隐,明月无影!
“日为阳,月为阴。夕乃明灭交替之际,昼夜轮换之候;日月相合,则阴阳和合,昼夜一统。一阴一阳,一明一暗,互为犄角——大名、大明之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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