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我毁了。”南音顿了顿,说了假话。方子还在,届时一起上交给协会,但为了让柏家死心,只能说毁了。
“什么?!”柏鹤激动地从椅子上起身,身子被气得发抖,指着南音,半天说不出接下来的话。
“爷爷!”柏知节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眼里是对南音这么做的不解。
柏知礼对着她道:“南音,你为什么这么做?如果你在为宴会上的乌龙生气,大可不必,温北离已经替你讨要过了。”
“姑奶奶的安危对我家来说,很重要。药方,我们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换来的,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就算和温家为敌,我们柏家也不可能放你离开。”
“先不说方子里的奇珍异兽找不找得到。五行,对应五个人的命,这只是药引,还有其他的五行属性的心肝脾肺肾,数量也是五,效用只有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又需要重新去找药引。”
南音坐在椅子上,把方子的内容说了出来。
“杀十人换一人,柏家是在救人还是在shā • rén?”
除了柏知礼有准备,其他人没想到药方会这么血腥。她说完之后,众人沉默了许久。
柏鹤率先缓和过来,“这不劳南大师一个外人操心,我柏家自有计较。”
南音摇了摇头,“柏爷爷,你是觉得柏家经年为善,此时可以两两相抵吗?可惜了柏家,百年清誉。”
“放肆!”柏鹤再一次被气得发抖。
“南音,”柏知节朝着她摇头,“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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