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松鹤颜还是精明的。
平民对权贵的顺从与敬畏几乎快刻进骨子里去。
即便松鹤颜的茶山没有围起来,这里的老百姓也不敢随意靠近。
就像他们后来不再跟着我们靠近茶山一样。
我点点头,看李管家:“李成,你可认识死者张阿福?”
李成慌了,是正常人害怕凶案上身的慌,赶紧摆手:“不认识不认识,小人真不认识这个叫张阿福的,就从没见过!”
李成还特意强调。
我想了想,再问:“国舅爷……”
“不敢不敢,大人直呼我名即可。”松鹤颜此刻变得格外谦礼。
“松鹤颜,你家洗衣女可有兼工?”
松鹤颜想了想,摇摇头:“此事在下并不清楚,可问庄子管家。”
松鹤颜沉脸严厉看李成:“李管家,国舅府里洗衣女可有兼工?”
“没有没有,没有兼工!”李管家又是立刻摆手,“国舅府怎么能用兼工呢?兼工不安全,我们国舅府里都是老奴了,洗衣房那里,都是从小看您长起来的大娘,不会有兼工的。”
松鹤颜转回身看着我,态度谦和。
暂时来看,整件事与这松鹤颜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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