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最近宠哪个?”
“我不关心。”秦昭心烦,口气都有点冲。
提到皇上,像是翻开了他脑中最让他心烦的部分。
宛如除了不得不尽君臣义务,其它时间,他都不想再想起那个磨人的皇上。
可以理解,就像我们牛马不想在外面嗨的时候提老板一样。
狗腿的管家给他们家国舅爷闻了闻鼻烟壶,松鹤颜才缓了过来。
管家现在也老实了许多,看向我:“我们少爷可是国舅爷,不需要跪的。”
“准他坐在他的轿椅里。”我看松鹤颜也站不起来了。
松鹤颜在轿椅里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失礼了,大人。”
楚依依拉着张阿囡姐弟进入。
从通往尸房的院门里匆匆走出了个衙役,手里端着托盘。
托盘里是一些碎衣和物品,已经被林岚清洗过。
“妹妹,你看看这些衣物可是你家姐的?”我柔声问。
张阿囡拉着弟弟走上前,看了一眼托盘里的衣物就哭了出来,抽泣着说:“是,是的,家姐那天就穿这身衣服出去的……还有这簪子……这耳环……啊——姐姐——”
两个孩子哭着抱在一起,见者伤心,闻着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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