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玄碧嗯了一声,见她尾巴都快要翘上天了,立即板下脸道,“不许骄傲,这次多半是靠运气,日后为官务必要踏实稳重。”
“谨记祖父教诲!”崔凝垂首,严肃的说完之后立马又瑟道,“不过祖父身在官场这么多年,应当明白,官运也是一种实力。”
这变脸的功夫看得崔玄碧头疼,“我怎么觉着你更像那个姓符的孙女?”
符危那张老脸,表情一时一个样,比六月天孩子脸还让人捉摸不透。
“以后不准和符长庚玩,早晚被他带坏了。”崔玄碧不悦道。
崔凝道,“您也不逞多让啊,先前还让我和符大哥好生学本事呢。”
“我说过?”崔玄碧义正言辞的道,“不可能。”
“祖父耍赖。”崔凝刚开始以为崔玄碧应该和崔况性格相类,但是接触下来才发现,他居然只是长着一张生人勿近的脸,性格并不古板,在清河那阵子是因为谢氏被人所害才会像个煞神似的。
崔凝再一想,也对,倘若祖父从小就和崔况一样少年老成的话,后来大约也不会和祖母闹成那样。
祖孙两个高高兴兴的用了晚膳,崔玄碧又拉着崔凝教导一番,这才放她回去。
晚上是青心值夜,于是崔凝次日带了青禄去官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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