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业赞同地点了点头,看向激动不已地淳于越。
“老师,曾经你同朕说过,天下奇淫技巧皆是无用,臂如墨家。”
“可如今,造出了纸张之后,朕忽然觉得,存在于天底下之物,也有其道理。”
淳于越一愣,看着纸张,脑中的思绪剧烈翻滚着。
自古以来,都说皇帝需要熟悉的是为君之道。
而且天下百姓虽说被一视同仁,但事实上也是分开的。
如士农工商。
像是工匠,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都是奇淫技巧。
即便当初的墨家还帮助过宋国,但他们并不觉得墨家能和儒家相提并论。
但如今,陛下却是说用墨家那些奇淫技巧,制造出了可以让儒家学说传遍天下的纸张。
这让淳于越感到振聋发聩。
秦业笑了笑,说道:“老师,这天下事,都在慢慢改变,儒家也有不少的门派,老师为何不想着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呢?”
直到秦业离开之后,淳于越的脑海里依旧回响着“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这八个字。
他走到博士宫中,方才辩论得面红耳赤得大儒此刻已经衣冠楚楚地坐好了。
“淳于先生,方才你是做什么去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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