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好喝,多饮了些。”
“贪嘴。时辰不早了,睡吧。”
荆芥刚站直,华沙立刻坐起来,抱着他的腰不撒手,
“不要走。”
“那我在旁边看着你睡,等你睡着了我再走好不好?”荆芥垂眼摸摸腰间的头,拉着她的双臂,顺着床边坐下。四目相对,两张脸只有三厘米之隔。
华沙突然双手交叉挂在荆芥脖颈,将两人的距离缩短至一厘米,微噘着嘴,娇醉道,
“荆芥,你是不是对我从来没有男女之爱?”
“醉话。”
“那为何你看我的眼神如此清澈,没有一丝欲望和冲动,是因为我的姿色不够吗?”
“我们还未成婚。”他珍视她,不会因为自己一时的欲望要了她。
“骗人。”
“怎样才能信。”
“我要和你洞房花烛。”
荆芥因为没有防备,被华沙轻松扑倒在床,
“华沙,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荆芥活了一万多岁,第一次被女人生扑。
“我当然知道,我的姿色不足以诱惑你,可你的姿色却时时在诱惑我,我们是名正言顺的恋人,所以,我要和你洞房花烛。”华沙说完,嘴已经送到荆芥唇间,辗转回旋,好像还不满意似的,突然松开嘴,趴荆芥衣服,向着他的脖子胸膛亲了上去。她醉意浓,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没一会儿,荆芥本就白净的脖颈胸膛,满是红色话梅,荆芥一颗平淡如水的心被撩拨的乱颤,整张脸通红,清心咒也不再管用。
“华沙,你到时候可别怪我。”荆芥反守为攻,翻身在上,刚要亲上去,华沙突然头一歪睡着了。荆芥愣了一会儿,无奈轻笑,
“撩完就撂挑子,不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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