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那白毛老鼠被沈公子宰了,沈公子现在正提着它的脑袋,去石大人的家里呢!”
听着巡检小吏的话,陈文景的脑袋里越发混乱。
沈言……宰了那入境大妖?
这……
这就好比说,一个刚满一岁,才会走路的婴儿,把一个身高八尺,浑身肌肉的猛男给宰了一样。
这怎么可能!
“沈言现在在哪?”
陈文景眉头紧蹙,声音厉然地问。
“呃……现在应该到石大人家里了。”
那巡检小吏只觉得,这来自柳州的斩妖司总旗大人莫不是被那白貂鼠打傻了。
分明前一秒自己才说过,然后现在他又问一遍。
陈文景看向六子,随即在他的搀扶之下,迈步走出巡检司。
从巡检司到石子阳的家中,不过几百米的距离。
不多时,他就来到了那简朴的院墙之外。
门扉大开,沈言独自一人坐在石子阳尸体的边上。
手里提着一壶飘散着桂花香气的酒。
石子阳一口。
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