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按时用药,静养个一年半载,便可痊愈,无甚大碍。
药开了,只是老人却面露难色。
老人的儿子是个三十岁的人,付了笔不菲的医金,让无疾医这摇摇欲坠的医馆都支棱起来了。
只是七日后,老人的儿子再次来到了这里,找上无疾医买药。
无疾医问道:“娃子,我分明记得我开了一月的用量,你怎今日又来了?”
那人姓许,是苍南有名的大户。
在盛夜的压榨下,他许家还能有此盛况,想必少不了一番折腾,也是有本事和运道的。
小许说道:“无疾医啊,你有所不知,我家爹一口药都没喝,全都洒在了地上,还把剩下的药全都丢了。”
而无疾医皱起了眉头,不解问道:“不知是何缘由?”
小许说:“我不知道,但我爹就是不喝这药!”
记得那老人是被人抬过来的,也不见喜色,想来是心病。
无疾医做了四十年的医者了,本着医者仁心,加上拿钱办事的想法,他跟着小许去了许府。
...
...
许府很大,若不是无疾医跟得紧,恐怕会迷了路。
只是这次他没有再惧怕,这里的人不像盛夜,他对这里有着认同感。
来到许府之后,无疾医在小许的带领下,再次见到了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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