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岩有些歇斯底里,准备去抢墙上悬挂的长刀。
“啪!”
袁战一个耳光,抽的范岩坐在地上。
“你觉得委屈,你比太子还委屈么?太子为了北伐大业,被十二道金牌召回,尚且忍辱负重,你被闫太师的儿子侮辱,就想拼个死活?你死了不要紧,若是太子东山再起,想求你相助而不得,岂不是匹夫之勇,死的毫无价值?”
袁战厉声呵斥道。
范岩楞在地上,沉默片刻,一把抱住了袁战,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太子如今如同笼中鸟,网中鱼,不得自由。然而太子是天命之子,绝不会受制于人。早晚一天,太子会鸟上青天,鱼入大海,带领我们再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
袁战目光深沉,拍着范岩的肩膀,缓缓说道。
北境苦寒,朔风呼啸。
江南温暖如春,却是另一番风景。
新都金陵,繁花似锦,商铺遍地,栉比如璘。
城南“金陵宫”,此时经过修缮,已经成了凉帝的皇宫。规模和气派比起原来的京师凉州,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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