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岁:“把嘴堵上。”
南鹄:“得令!”
她手速快,塞嘴,扒衣,留了条亵裤,摁上木凳,操起庭中扫帚,对准屁股,啪——
吓得众人瞪直眼睛。
孟晚岁坐在正堂屋,神色平静,看蒋安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顺着木凳流下,汇入泥土中。
她心里的郁结一点点松开。
三年前的两脚,现在用二十杖来还。
那生养之恩,就剔骨削肉吧。
她只顾着算自己的仇恨,没发现骨头缝里的寒气也消散了不少。
原主的寒症去了一半。
蒋安像条死狗趴在凳子上,眼睛都睁不开了。
孟晚岁想起蒋青山连她名字都不记得,自虐地问,“蒋安,你还记得你的母亲吗?”
南鹄拿到他嘴里的脏抹布,踹了他一脚,“郡主娘娘问话,还不作答!”
蒋安说,“我母亲……母亲……母亲……”
他忽然就悲从中来,想起母亲还在的时候,对他是何等的好。
可是父亲和姐姐都要攀高枝,非要杀了母亲。
他不敢,却也阻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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