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躺椅上的坐堂医将手猛的扣向自己的眼眶，拿出来了一个黑色的眼球，递给了林鸢。
“不到五百金的价格，买了一年的时光，你可是很赚的。”
那坐堂医的眼眶瞬间凹下去了一片，脸上从眼眶处流下了黑色粘稠的汁液。
林鸢将他的眼球小心翼翼的捧在了手里，收好。
“多谢了。”
在她转身走之前，她又问了一句。
“像你这样双眸全黑的坐堂医有几个？”
林鸢想着下次要是再碰到这样的坐堂医，是不是还可以买一个眼球？
“有几个？就我一个！”
坐堂医擦了擦自己脸上黑色粘稠的汁液。
这坐堂医明显是撒谎！
或者他不是撒谎，他也不知道还有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坐堂医存在？
可他们又有着相同的记忆……
林鸢疑惑着带师兄弟们迈出了药材铺的门口，出来之后，她还能听到身后的坐堂医在自言自语。
“我只有一个”
“我有很多个吗？”
“就算我有很多个，那很多个都是我吗？”
“可……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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