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君当下在宫中,在朝上,的确跟先前不一样了,但别忘了,这一切对于新君而言,实在太脆弱了。”
“三后中的任何一位,如果想做些什么,就可能叫新君陷入被动下,这就是咱家叫你表态的原因!”
赵彦沉默不言。
夏望盯着赵彦。
在过去,夏望想叫新君来上林苑,借着进修骑术的名义来,真正目的,就是想叫新君接触眼前这个人。
一朝天子一朝臣。
这不止在朝堂适用,在宫廷也适用。
夏望是太祖旧仆,深得太祖信赖,私下做过很多事,包括他销声匿迹躲在掖庭宫,这其实就是奉的太祖密旨。
而赵彦,则是太宗旧仆。
自幼进宫的他,一开始就待在东宫,从籍籍无名,到在太宗身边服侍,赵彦仅用了十年,看似很长,实则却很短。
内廷的很多人,一辈子都可能不动。
夏望之所以重视赵彦,是这个人太聪明了,在太宗朝崭露头角,有不少紧要事,都是其出面处理的。
在皇帝身边服侍,没有一个是傻子。
“咱家是天家的家奴,这不用你来强调。”
赵彦沉默许久,看向夏望道:“家奴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你我都在虞宫待了许久,这些都刻在心里了,但咱家要奉劝你一句,别过线了,要是你敢威胁到大虞社稷,扰乱现有朝纲,致使新君处在绝境下,咱家必要你的命!!”
“这无需你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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