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人位于巡天司的衙门深处,正在翻阅内部卷宗,努力完成裴司主亲自交代下来的任务。
“挑一些值得迎战的出来?稍微打上几场?”
郁荫椿随意回答,视线始终停留在身前的卷宗上,思考着长洲书院那位胖老人所困惑的问题——顾濯那空白的十三年去哪了?
关信古也在做同样的事情,与之不同的是,他的心情稍微有些不好。
“这事办得也太荒唐了,顾濯又不是从昨天才冒出来的,为什么之前没人注意到这一点?”
陈迟想了想,说道:“那这就得问长洲书院的人了。”
郁荫椿忽然问道:“为什么不直接去问顾濯?”
关信古说道:“因为无法确定他所言真假。”
郁荫椿不再翻阅相关的卷宗,转身望向两人,认真说道:“不管他给出来的答案是真还是假,就算他不愿意开口,本身也是一条线索。”
陈迟摇了摇头,说道:“先继续查着,实在没头绪了再去找他。”
话虽如此,关信古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三人干脆就此展开了讨论。
“四年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天灾人祸?”
“我印象里好像没有……你是想说顾濯有可能是别国流浪偷渡过来的难民,所以过去十三年才会一片空白?”
“可我想不明白,他是怎么从边境走到望京的?”
“长洲书院的院长这几年都云游在外,有没有可能是他云游的途中,恰好救了顾濯一命?”
“这个推论有些道理,毕竟他的确不愿意谈论过去,而那位院长在意识到他的天赋后,主动为他遮掩伪造一个新的身份,让他来到望京进入长洲书院……这逻辑好像能说得通。”
“但长洲书院那边的意思是他们也一无所知。”
“就算知道也得装作不知道吧?伪造身份可不是什么小事,得治罪的。”
“……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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