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ì • nǚ来葵水了,跟猪够肥了能宰了是一个意思。
虞妈妈用烟枪挑起昭昭的下巴,用打量货物的眼神瞧着:“你嘛,模样还行,就是太不知收敛……若想去更高的地方攀更高的贵人,就得学会把眼里的欲望收起来。”
她以为昭昭是想混进更高的圈子卖更高的价,昭昭却笑着反问道:“妈妈,我的初红卖多少合您心意?”
虞妈妈的目光顺着昭昭的脸往下,脖子,胸,腰,腿,隔着衣服看不真切,但能看出来身段尚可。
她想了想,竖起三根手指头:“三千两。”
三千两?昭昭浑身加一起也不过三百两出头。
昭昭原本想着,虞妈妈要是要的少,还有谈判的余地。可三千两不是小钱,根本不是她使小聪明能糊弄过去的。
“你不想卖?”虞妈妈问。
“是。”
虞妈妈冷笑一声:“你的身契还在我这儿呢。”
是了,是了。
从出生起,她肩上就烙了字,是贱籍中最下等的娼妓。她若不乖乖听话去卖身,虞妈妈是可以将她告上公堂的。
昭昭看着虞妈妈,心里生出一种恨意,却不是冲着虞妈妈去的,而是在憎恨命运。
有一瞬间,她心里生出阴毒的想法——反正四周无人,要不要乘其不备,把虞妈妈杀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