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殊骁眼前一黑,他就知晓。
宋知恩初醒时未发作,是因为靳夫人在,而此时两人独处,正是控诉的好时机。
她哭出了腔调,尾音拖得长长的。
“呜……”
可怜兮兮,彻底哭进了靳殊骁的心里去。
护工听了动静,人也醒了过来,连忙走近病床前,担忧的问道。
“宋小姐,你是哪儿不舒服么?我去喊医生?”
宋知恩瓮声瓮气的打断,“别,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先出去,我要跟哥哥解决我们之间的事情。”
护工担忧,一时没肯走,她是靳夫人高价请来的,所以不想让病人在她的看护期间出任何事情。
且也会影响她在业内照顾病人的口碑。
她照顾的客户,都是有钱人家的太太,一般家庭可瞧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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