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全,嘴里的肉还没有咽下去,直接走端起酒杯,一仰脖,一杯酒下肚,舒服的呲牙咧嘴,笑的露出黄黄的大板牙。
伸手走哪了一个鸡蛋,扒了皮,整个放进嘴里吃起来,如果天天都是这样的生活哎吆,都舒服的上天了。
周银花在不停的为三个男人夹菜,自己却不曾吃一口,一家四口这些年了,今天是最高兴的一天。
这顿饭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两个儿子吃得用小手摸着撑的圆圆的肚皮,高兴的上炕睡了。
陈大全喝的酩酊大醉,趴在炕桌上睡着了,周银花怎么都叫不醒,也难怪,一斤二锅头基本上都喝了不醉才怪。
周银花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残羹剩饭,穿好衣服,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吹灭了灯,双手揣在袖子里出门了。
那个年代,生活条件就是这样,没有电视,没有可以娱乐的地方,只要一道天黑,家家户户为了节约煤油,吃了晚饭,早早的就上炕睡了。
再说那时候的冬天的气候也是格外的冷,北风怒吼,几乎要把人冻死,没有人出门玩,还是躺在被窝里睡觉最舒服。
周银花一个人走在漆黑的土路上,周围出了北风吹得莎莎想的树枝子响,在没有别的声音,一会,她就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身体靠在苞谷杆子上,眼睛四下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人,慢慢的蹲下身体。
也就是十来分钟的时间,由远而近传过来了脚步声,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卡着嗓子,学着布谷鸟叫了两声,脚步声朝着她的的方向走过来。
黑暗的地方,传出来周银花的声音,她低沉的骂道:“那个死妮子,今天打了我的两个儿子,明天还不知道要打谁啊,她恨俺,会不会连俺也打,俺想过了,必须要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俺也不是敢惹的……。”
“你可一定要好好的琢磨一下,她感觉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上次的事就是神仙也不会逃过的,哎,算她命大吧,”
周银花想起上次的事,心里就满是疑惑,到现在她都没有想通梅儿是怎么逃过一劫的。
“你不要再胡乱想了,如果他要是真的知道了什么,你我也不可能还在这里。”那个阴沉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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