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情绪稍微被拉回来了一点,吴江连忙把话筒交给王真卿。
赶紧转移一xià • zhù意力。
要不然大家的情绪都要被搞崩了!
王真卿接过话筒之后,他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罕见的眉头微微一皱。
紧接着他从口袋里拿出湿纸巾,细细的擦拭话筒。
旁若无人。
从上到下,甚至话筒收音的位置都被擦的干干净净的。
“什么情况?”
“他在干什么?”
“这你都不知道?王真卿是出了名的洁癖,而且话也不多。”
全校师生看着他擦话筒,等着他发言。
这种又是诡异,又有些好笑的场面让徐青忽然觉得,眼下这个世界似乎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有的时候还挺有意思的。
过去二十来年一直生活在教条主义的世界,虽然平静,但又十分沉闷。
不像现在,好像什么都可以讲,好像什么都可以做,仿佛什么都能发生。
看见他们,徐青才知道什么叫自由。
真就是说,想干什么干什么。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众人等待了大约五分钟,王真卿这才缓缓开口。
“她说得对。”
这是第一句话。
“抱歉。”
这是最后一句话。
说完,朝着台下深深的鞠了一躬,态度十分认真。
哈?
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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