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受罪的是她,而他穿上西装,衣冠楚楚,跟没事人一样去上班?
手机铃声响起,她伸手拿起手机,腰肢酸痛感传来,疼的她一度怀疑人生。
“嘶——”
要不是跟他离婚半个月不到,她都怀疑狗男人是素了一年半载。
跟他妈打桩机一样!
她连来电显示都没看,直接接通。
“什么事?”
“怎么火气那么大?”
傅堰挑眉,不知道谁又惹到她了。
“大哥,找我有事?”
她语气缓和,将那股子郁气压下。
“给沈阳德手术的时间,定了吗?早上沈家打电话过来询问,你要是确定好时间,我好安排手术室。”
“三天后,你安排好了告诉我。手术的事,记得保密。”
她不想闹的人尽皆知。
“行,那我打电话让人准备。”傅堰道,“中午一起吃饭,我去接你?”
“改天吧,我这边有点事处理。”
“好。”
挂了电话,姜幼微躺了一会,起身去洗漱。
目光无意间,扫过靠墙的柜子。
上面摆放着一瓶避孕药,一杯水,旁边还放着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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