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陈坷远很照顾两个孩子,大约是想起了自己的孩子,他有时候还会坐下来教衔蝉写两个字,或者教他扎马步。
大约就这样难得悠哉悠闲地过了四五天,转眼便到了七月二十日,这本来并不是什么大日子,七月半刚刚过去,各家才烧过纸钱,眼下都在忙着种地浇灌,为秋收做些准备,镇上也显得较为冷清,除了几户店家还在经营之外,只有些游手好闲的短工坐在墙角搭着草帽打瞌睡。
命案的热闹已经彻底沦为茶余饭后的谈资,仿佛热了七八趟的炖菜,再端上锅的时候已经引不来什么兴趣,顶多激起几声抱怨:“怎么又是那件事情,都聊了多少次了!”
查不出案子的着急和偶尔听到类似话语的羞耻让张峒道越发着急。不过他着急李平阳却没那么着急——既然查出来背后牵扯甚广,那么对方一时半刻也不会消失,与其着急忙慌地以命相搏,还不如好好修养下精神,理清思路之后一鼓作气擒贼先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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