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妙元握住福叔的手,只觉他手上因练剑而粗粝的掌纹格外硌人。
回去的路上,宋妙元沉默不语。
魏明韬几次追问,她才终于开口。
“我觉得福叔有些不太一样了。”
说不出是哪里,也说不出为什么。
总觉得,眼前这个福叔,与从前跟在父亲身边的那个剑童,似像非像。
或许是世事无常,他已失了当年的意气风发,又或许是家中变故,心中难捱,以至于苍老了许多。
“福叔所有的话,都在直指康王。”
“而他所说的线索,也大多是我们已经查到的,但即便如此,也无法一举扳倒康王。”
“如此一来,我们只能蛰伏调查,不可轻举妄动。”
魏明韬是明智的。
他为宋家奔波数日,得到的证据却是寥寥无几,但即便如此,他也依旧沉得出气。
宋家,唯有他们能救。
不可有万分之一的闪失。
宋妙元愣了许久,蓦得开口:“师兄,我想请你查查福叔这一年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