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浸薄片,很快,上面的纹路开始缓缓闭合,褐色的薄片慢慢变成了阴暗的绿色。
“这不是毒。”
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些塞外口音。
楚鹤川与宋妙元齐齐抬眸,不明所以。
“不是毒,那是何物?”
“须草茛,乃大补之药。”鬼山廉盯着拿薄片,意味深长的说道。
“只是这等草药极其少见,亦不是中原产物,怎会被你服下?”
这实在蹊跷。
“此药有何用处?”
“先前姜無为何说此乃慢性之毒,会使人愈渐亏空?”
难不成是误诊?
鬼山廉闻声眉头微挑,捋了一下长须,“他说的也没错。”
“这药草若是被寻常人服下,必然是大补的神药,可它被这为姑娘服下,本意就不是补身。”
“什么意思?”
宋妙元没明白他的话,只觉得这神医讲话神神叨叨,总爱说一半留一半。
“你自娘胎里便有恶疾,只要一见风便会面起红疹,浑身痛痒。”
“我说的可对?”
此言出,宋妙元惊奇的看向楚鹤川,一时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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