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外面已经热闹起来了,就不在乎两位小姐听见了说吧。”云岁晚看了昨日的密信,大抵也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她声音平和,瞳眸中有一点暗影,更显沉稳。
秦晴柔最厌烦她这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任你有通天的能耐,礼法之下,也只有被压制的份。
那丫鬟得了令,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外面的事情。
“芜娘,芜娘一身白衣,死在了宅子门前。”
吴诗雅的唇角勾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云岁晚以此羞辱太师府,也自该受辱于此。
云岁晚眸光扫了眼吴诗雅,“吴大小姐,好魄力。”
吴诗雅逆光站立,眸光像是火炉上未开的凉水,表面平静,内里已经燥热一片,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云岁晚兵败垂成的一幕。
“我好心来给你填妆,姑娘可不要太草木皆兵了。按照我大夏习俗,母亲死当守孝三年。”
云岁晚直视着她,“吴氏招惹我,又咎由自取,我到底是心软,本以为到此为止就好,你们吴家却非要撞上来。”
秦晴柔只当云岁晚是强弩之末,“你有什么可装腔作势的,吴家百年清贵,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都容易。”
“是吗?”云岁晚勾唇,“秦小姐,不知道揭阳伯看见那块手帕,会怎么想。”
云岁晚瞳眸明丽摄人,秦晴柔蓦然心惊,生怕她在吴诗雅面前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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