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皇上想要的,她和楚修远都错了。
从顾舟的罪名上盖了玉玺开始,他就已经是个死人了,无论是什么样的铁证呈到御前,得到的都是一个结果。
文安帝不会允许自己的声誉受损,一条人命,哪比得上吾皇清名。
一滴清泪顺着云岁晚的颊畔落下,又被风吹碎,悼念枉死的顾大人。
这笔血债,她记下了。
几人回到府上,具是无精打采,榴花和春水都不似从前有劲头,但看云岁晚整日恹恹地,还是想方设法地撑着笑意逗她开心。
尽管她没什么精气神,但婚礼需要准备的一切事宜,她还是照旧配合。
路过前院的时候,偶然听见了送菜大婶的话。
“我近日的生意好得不得了,县主和瑞王大婚,承化候袭爵,上好的菜品都紧俏得很。”
云岁晚眉头一跳,回头看向榴花春水,两人都心虚地垂眸。
她转身带他们回了后院。
春水率先开口,“小姐,我们看您这两日心情不佳,这才没告诉你。”
榴花气恼,“这李婶也真是的,承化候府那光景用得上什么好菜,还至于过来告诉我们一声。”
云岁晚没说话,手刚碰到杯子春水就立刻过来倒茶,她并不是和他们生气,只是觉得世事可笑。
为民请命的人,为民所怨。
欺上瞒下的人,步步高升。
她啜了一口茶,知道越是这样,自己就越不能消沉下去。
只要礼成,她就是瑞王妃,陆祈臣就算袭爵,见了自己还是得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安,叫上一句皇婶。
现在最紧要的,是顺顺利利地完成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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