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衣言官知道自己被绕进去了,“我从未这样说过,你不要胡说,我们今日只说你戕害丫鬟小翠之事。”
先要攀扯将军府的人是他,如今心虚得转移话题的人也是他。
可笑。
云岁晚轻蔑地一甩衣袖。
绯衣言官明明没被人打,如今脸上却火辣辣地疼。
孙达却想明白他决不能承认,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条,索性一搏。
“县主,我知道你想为我和小翠编撰出一段逸闻,就能证实小翠是个放.荡.女子,推翻她死前的话,为自己脱罪。你也是女子,怎么能这样恶毒?”
他说得愤慨,像是当真感慨小翠的凄惨一生般。
在场的众人本就觉得云岁晚为当世女子不齿,如今听孙达这样说,更觉得她恶毒。
云岁晚的确没有拿到东西,本以为孙达重利轻义定是小人,可以诈出来,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反应了过来。
“县主,你实在配不上这个称号,你的父亲,也不堪再做将帅。”
绯衣言官似是宣判一般,在云岁晚耳边说。
在场众人看向云岁晚时也纷纷指责,似乎她与将军府都已经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文安帝面露失望,还以为云岁晚能给这群言官一些教训,没想到居然这样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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